他们意识得到自己国家正在犯下的罪恶吗?他们知道自己正活在集权体制之中吗?他们反抗?服从?还是默默认同?
长期以来,我们所知道的辛亥革命几乎是革命党人单方面的叙事,教科书的普及,年复一年的纪念,大量的革命记忆,几乎都是单向度的革命视角,我们看见的只是历史的单一侧面,而在不知不觉、潜移默化中当做了全部
王笛:编辑请我谈谈对我影响最大的书,对我影响大的书不少,但是什么书最大,还真不好说。这里我就谈谈对我自己的研究和写作最有启发的书吧。
名师讲解、专家咨询、在线答疑,统统打包成产品、盖上标记、摆上货架、标上价格、铺天盖地宣传。只花一二百块,甚至更少,就可以听平时压根没机会见面的大家侃侃而谈。运气好,还可以提几个问题,翘首以盼答复。没有互联网,这种模式压根就不会出现
这个曾说过“尊前作剧莫相笑,我死诸君思我狂”的人,果真让我们从他离开的那一刻就开始想他了。
十二年前,复旦大学逸夫楼内,跨海东来的李敖,完成了在大陆最后一场演讲。演讲结尾他说,数风流人物,还看锦涛。台下笑声四起。李敖得意挥手,很快又意兴阑珊。
李敖:我不是个好父亲。我是好的祖父!我比我女儿大六十岁,比我儿子大五十八岁,比我太太大三十岁。我跟一窝小孩住在一起,所以我就不管什么事情。
我们不要鸣鼓而攻我们的圣人的棒子,我们不稀罕里面已经腐朽外面涂层新漆的棒子。我们早已伸出了双手,透过沉闷的空气,眼巴巴地等待你们递给我们一根真正崭新的棒子
人们经常问我:运动神经细胞病对你有多大的影响?我的回答是,不很大。我尽量地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,不去想我的病况或者为这种病阻碍我实现的事情懊丧,这样的事情不怎么多。
“安娜为什么会死?”在我的记忆中,这似乎是第一次严肃地考虑死亡,时间大概是中学,那时候我已经是重度阅读上瘾者,阅读的速度几乎和身体的成长相称。暑假时候常常图书馆没开门,我已经在排队。
本版文,选编自现任韩国总统文在寅著《命运:文在寅自传》中文版(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8年1月版),译者为天津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韩语系讲师,北京大学韩语系博士。
美国最高法院对“平权行动”的暧昧是一种无奈,也是一种智慧。它一方面赞同将历史、经济等因素融入政策的考虑当中,否定了纯粹的“程序正义”;另一方面,对如何具体地补偿历史、经济问题,又支支吾吾。